无助!
呼!呼!
几个眼耳口鼻流着粘液的学生,仿佛胸口压着千斤巨石,呼吸非常沉重,整个人都要崩溃了。
“好了!”
陆九凌从王亚文背上剥下‘囍’字,这次没交给别人,而是亲自跑去窗户边,把它贴了上去。
因为这是最后一张囍字。
现在,大喜堂十二扇窗户上贴着的大红‘囍’字,都被从学生们身上剥下来的人皮囍字覆盖了。
“陆同学,不剥了吗?”
姜珊擦了擦鼻子,她在流粘液,粘稠的触感让人很不舒服。
“你想体验一把?”
陆九凌打趣。
“我又不是受虐狂?”姜珊白了陆九凌一眼,而后担心:“我觉得十二张就够了,可万一咱们判断失误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