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你这是要把全部身家都押上去?”
屠永年目色深深,“此时不押,待秦军兵临城下,我们这点筹码还有什么用?”
“记住,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。”
“现在正是我们展现价值的时候。”
“想在秦国站稳脚跟,态度必须明确,冒的风险越大,收获也就越大。”屠永年眼中精光闪闪。
“儿子明白了。”屠子瑜郑重行礼,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他转身要走,被屠永年叫住。
“等等。”
“父亲,是有哪里不稳妥?”屠子瑜低声询问。
屠永年没有立刻回答,他起身缓缓踱步,昏黄的灯光照在他半明半暗的脸上,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“刘庭岳经营多年,眼线如同蛛网,遍布永陵,虽要雪中送炭,但我们也要确保自身的安全。”
“即刻起,所有与外界的往来联络,无论巨细,必须经过三道独立暗哨的传递与核实。”
“任何试图跳过此流程者,无论身份,视同叛变。”屠永年看向屠子瑜,给了他一个带着杀意的眼神。
屠子瑜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接着低下了头,走之前还是问了出来,“父亲,屠咏呢?”
“他……”
屠永年噎住,使劲揉了揉眉心,“寻个错处关起来。”
“关的离我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