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关爱,而在她看来可并非如此,镜流似乎产生了僭越的情感。
镜流的哭声逐渐微弱,喘息的声音也开始放轻放缓,她依偎在苏的怀中似乎是哭干了泪水,在此时田粟安慰她说道:
“好啦别哭了~我这不是都在这吗,我是情况特殊迫不得已离开的,所以并不是小师妹的错,你不用倍感自责。”
“而且朋友间久别重逢,本该是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,所以笑一笑好吗?”
“嗯,只要、只要大师兄不会再离开镜流!”
她的眼泪落在肩膀上浸湿衣服,声音有些抽泣的与他说道,田粟将抱紧镜流的手腕渐渐放松,贴贴她的脸颊让她冷静。
而此时此刻的田粟并不知道,自己的这次离开给镜流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影响,也让她对苏的依赖情感彻底改变,变为浓厚而又猛烈的爱意。
「你大可试想下,亲如父母的师父战死不足数月,最亲近关爱的兄长也莫名失踪,而兄长还是曾经将她从绝望带回来光明的人。
最亲近的兄长失而复得,再加上彼此之间并无伦理禁忌,再加上师父曾经的允诺默许,她将对田粟的依赖变为情愫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。」
“好了,久别重逢的戏码就先往旁边放放,等事情说完有的是时间供你们师兄妹叙旧,说说看吧田粟,你至少有三件事要说。”
云虚像是饱经沧桑的老者,她打断镜流含糊不清的话说道,不说她是老者倒也不算错,按持明的寿数也确实近逼老年。
“……田粟,你是不是在想什么该死的事情?”
“咳咳,怎么会,我只是整理语言想着怎么回答。”
田粟有些尴尬的说道,他平常就喜欢暗自吐槽云虚,但归根结底还是她给培养出来的习惯,毕竟捧哏就要会精通吐槽还有接话茬。
“呵呵,我也懒得跟你争辩,如果你想好怎么解释就直接说,我会对你的解释洗耳恭听。”
云虚似乎是有些摆烂的说道,她似乎已经习惯田粟暗自调侃,这些事情都有时间再清算,现在她更关心眼下的事情。
“首先我要解释的是,我的记忆恢复的并不是很多,最为根本的记忆与浮于表面的记忆已经解封,也就是大事件以及失忆前十年内的记忆。”
“失忆前的记忆有些模糊,但我能肯定自己没理由的被记忆缠上,他们没来由的对我敌意很重,或许是均衡干涉才将我保下。”
田粟根据生前记忆推断道,自从记忆出现便对他敌意很深,他只记得自己的记忆逐渐混乱,险些跌进魔阴身的悬崖。
至于为何觉得均衡是友非敌,原因就在于他与苏眼中的流光,这是来自货真价实均衡的赐福,即便是仲裁官都未必有这份赐福纯粹。
如果是记忆想要抹杀他,区区巡猎令使根本无足轻重,死在帝弓司命光矢下的自家令使就不在少数,没必要因为他便与记忆产生纠葛。
于此他便怀疑是均衡制止了记忆的动作,虽不知他自身还隐藏哪些秘密,但不可否认他对均衡是有利的,星神博弈而他正在棋局之中。
“星神出手,难不成这天下又要乱了不成?”
云虚皱紧眉头严肃说道,她日的记当中曾记录过有关星神的记录,祂们的博弈看似无足轻重,实则暗藏杀机甚至直指其他星神概念的根基。
神明随手的摆弄棋子,对于寰宇中无数生灵而言便是洪水猛兽,信仰崩塌带给文明的败亡,棋差一招的那方信仰倾覆迎来身死道消的终局。
“我不知道,但我建议暂且持有保留意见,我或许只是密谋布局当中最微不足道的棋子,距离刺王杀驾估计还有些距离。”
田粟并没有认可云虚的说法,稍加思索片刻向她回答道,如果博弈的棋局即将迎来终局,那其他命途不可能如此平静。
祂们不说是出来分赃,至少也要在从中获取些好处,而不是按兵不动看着他们博弈,所有星神都在看着,入局越晚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少。
“你的推测试向来靠谱,虽不知星神为何要将你推入博弈的棋局,但神明对弈总是要注意些的,但愿你在棋局中扮演的不是什么重要角色。”
“我希望如此,毕竟与星神产生纠葛风险与机遇并存,与数位星神牵扯过深那就是纯粹的风险了,获取机遇的可能性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苏也是长吁短叹的感慨道,纯粹的令使或许只会误入棋局,而多命途令使几乎是星神博弈最前沿,在这种局势下求活都是问题更别提机遇了。
“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