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霄震惊地看着那些人,朝着乔沁行着庄严的军礼。
而乔沁挺直脊梁,同样回以军礼。
即使她已经退伍,即使她早已不是他们的队长了。
但是在他们的心中,依然把她当成队长看待。
其中一人上前道,“我们接到队长你的电话后,就先赶来这里了,一切都准备就绪。”
说着,又有一人递过了一支枪给乔沁,“因为这次行动特殊,所以为了队长你的安全,临时向上头申请了枪支。”
乔沁接过枪,熟练地检查着枪支和子弹,随后利落地佩戴好枪套,把枪插入枪套中。
“那好,出发!”乔沁朗声道。
“是!”有力的声音整齐回应着。
就好似又回到了当初,全队出任务的那一刻!
————
严城白家别墅
白季雨站在别墅的画室中,看着画室中那些蒙了灰尘的画作。
这些……是当初妻子被关在这间别墅里所留下的画作,每一画,颜色阴暗晦涩,笔触扭曲,充斥着一种绝望感。
他看着这些画,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一幅人物画像上。
这个画室中,唯有这张画,不是妻子画的,而是他找画家画的。
画的是妻子的肖像。
“你觉得这一次,我的愿望会实现吗?”他低低地问道。
可是画中的人,却只是用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他。
一如……当初她活着的时候。
就在这时,有脚步声响起,白景成推开了房间的门,走了进来。
“你来了。”白季雨露出笑容,仿佛对儿子的到来,很是期待。
“对,我来了。”白景成回道。
他来到这里,门口父亲的手下只是坚持要他一个人上来,并且要交出所有的武器。
所以他现在一个上来。
这是他们父子自C国之后,在京城的首次见面。
“我来见你,很想问你一句,要怎么样,你才可以从此以后,不再对乔沁以及我和她的孩子出手?”
“如果你可以从此以后和她分开,不再爱她,然后让她打掉你们的孩子,你们之间再无一丝羁绊,那样的话,我倒是可以不再对她下手。”白季雨道。
白景成突然轻笑了一声,“倒是我问了一个傻问题,也就是说,你怎么样都不会放过乔沁了吧。”
“如果你没有爱上她的话,那么她根本就不会扯进这种事情里,说到底,都是因为你爱上了乔沁,所以她才会有生命危险,如果你一开始没有爱上她就好了。”
白季雨的声音,仿佛如同慈父般,响起在房间里,伴随着房间里时有时无的嘀嗒、嘀嗒似时钟走动的轻微声音,令得白景成的眉头微微皱起,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。
“从一开始,你就不该爱上任何人,这样,你的心爱之人不会受到危险,你自然也就不会体会到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了。”
白季雨的声音,变得越来越温柔,仿佛融在了空气中似的。
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怀表,怀表上的指针,发出着嘀嗒嘀嗒的声音。
与此同时,白景成的眼神仿佛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。
白季雨唇角扬起满意的笑容,一步步地走到了儿子的跟前,抬起手抓住怀表的链子,让小巧的怀表在白景成的眼前晃动着。
“当然,我亲爱的儿子,你还有另一种选择,如果你真的不想失去心爱的人,那么你可以……”
可就在这时,突然,白季雨握着怀表的手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。
白季雨一愣,仅仅只是这一瞬间的工夫,手中的怀表,已经到了白景成的手中。
“我倒是不知道,父亲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催眠的招数。”白景成直接把手中的怀表扔在了地上,抬脚踩在了怀表上。
指针被踩破,而原本嘀嗒嘀嗒的声音,也终于消失了。
“你没有被催眠?”白季雨反应过来。
“对,我没被催眠。”白景成冷冷道。
自从闻兰娜的继母被催眠的事情发生后,他就查到了父亲身边,有催眠大师雪伦的帮忙。
而他,自然也会防着这一手。
所以他特意进行了对抗催眠的训练,甚至来之前,特意服用了一些特殊的药物,就是以防自己会在不经意间被催眠。
只是他没想到的是,父亲竟然也会催眠。
而且手法还不低!
白季雨笑笑,“倒是我大意了,也是,你是我儿子,如果那么轻易就着了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