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说的轻巧,要是做不到呢?”
“不如蒲老和侄儿再打个赌?”
“什么赌?”
“一年之后,若是蒲家不能在议院拥有话语权,侄儿自愿将会长之位拱手相让,并将全部身家赠与商会,并只身离开伦敦永不回来,如何?”
蒲祥芝不答,死死凝视着苏谨的眼睛:“你就不怕老夫为了会长之位和你的身家,暗中使绊子?”
“区区一些身外之物算得什么?”
苏谨不屑笑道:“若是蒲老的眼界这么窄,只能看得到眼前的那点散碎银子,这蒲家侄儿不待也罢!”
“好!”
蒲祥芝眼底的精光再也遮掩不住,哪还有方才老态龙钟的样子,佝偻的背都直了几分:
“这个赌老夫应了!回头老夫就吩咐下去,一年之内,蒲家一应人等、资源随你调动,但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,做不到老夫也不要你的什么家产,拿命来抵吧。”
“好,君子一言。”
“驷马难追!”
啪!
两人手掌轻轻相击,相视一笑:“击掌为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