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落,碎石和粉尘如同爆炸般倾泻而下,致命的跳弹在狭窄空间内疯狂反弹,一根承载着两名战士重量的主攀岩索被一串子弹精准命中,“嘣”的一声如同弓弦般断裂,两名战士绝望的惊呼瞬间被淹没!
通风口近在咫尺,那冰冷的合金栅栏嘲弄般地反射着探照灯的寒光,却已成为遥不可及的彼岸,整个小队被死死钉在这片光秃秃、毫无遮蔽的死亡岩架上,如同砧板上的鱼肉,强行突破?剩下的六人会在探照灯锁定和至少三挺机枪的交叉火网下,在几秒钟内被撕成血肉筛内被撕成血肉筛子。
“撤,快撤!!”程墨白看着身边一名战士被跳弹击中脖颈,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,身体软软瘫倒;另一名战士的肩膀被岩石碎片削掉大块皮肉,露出森白骨茬,他眼眶几乎瞪裂,从喉骨深处挤出了这个痛苦到极致的命令,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血腥味。
撤退,比攀爬时艰难百倍,血腥千倍,德军密集的火力如同跗骨之蛆,死死咬住他们移动的身影,探照灯光柱如同粘稠的蛛网,将他们暴露无遗,在程墨白和林雪交替掩护,用最后弹药拼死阻截的火力间隙,剩下的战士拼命向上攀爬残存的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