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令他骇然的是,那颗悬浮的珠子,竟然口吐人言,发出了刘懿那带着几分戏谑和冰冷杀意的声音:
“我的戏府主,别来无恙啊?啧啧,看来你这乌龟壳,也没想象中那么结实嘛!至于这是何物?告诉你也无妨,这是……送你上路的物件儿!”
“要我命?呵呵……”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戏龟年那深入骨髓的桀骜不驯,直到这山穷水尽、性命操于他人之手的时刻,竟然都没有消散半分!他先是发出一声沙哑的冷笑,随即强撑着挺直了些许腰背,用他那依旧带着浓浓鄙夷的腔调冷哼道,“黄口小儿,大言不惭!东皇钟乃上古神物,攻守兼备,玄妙无穷!岂是你这一颗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捡来的破玻璃球子,就能妄想破开的?真是痴人说梦,不知天高地厚!”
“破玻璃球子?”龙珠内的声音似乎被逗乐了,带着几分玩味,“戏龟年啊戏龟年,死到临头,嘴还是这么硬!也罢,那就让你死个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