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军的刃与赤霄的剑已不再只是兵器,它们像是两颗行星的轨道在相互碰撞。

一次交锋,空气被撕裂成真空;

第二次,尘土逆流如潮;

第三次——时间断层,天地反复三次。

gt;开、落、再开——全在一息之间。

雷兽咆哮,天穹崩裂。

赤龙号悬空,舰炮如流星坠落,烈焰在天空织出血幕。

那是火与雷的交响——

逢魔时刻的黄昏,与海盗舰群的夜幕,在这一刻迭成双层天。

两人交锋的区域,寸草不生。

火浪、雷光、风暴全被他们的王气压制,硬生生腾出一片“死地”。

无论阴阳师还是海盗,一旦踏入,瞬间被气压震成血雾。

那是王对王的领域,凡人不得入。

破军挥落,刀刃带着撕裂世界的弧线,雷光在刀锋处爆鸣;

徐龙迎上,赤霄神剑燃烧赤炎,烈火翻腾,火焰中闪烁着王者之血的光。

每一次斩击都不在追求“快”——

那是“刀刀见血”的实感,每一击都让空气震出裂纹。

一刀一剑的碰撞,像两条命在互相砍断。

雷霆与火焰相食,战场随之崩塌。

雷兽俯冲,雷柱自云霄坠下;

赤龙号调转舰首,炮火连锁轰鸣。

两大式神在空中撕咬,战舰的轰鸣与雷兽的怒吼纠缠,像古代神话被重演。

秀行的白袍在雷风中猎猎作响,

他的目光冷漠,脚步却始终稳如天神。

每次斩出,他的周身时间都会短暂停顿——

在那零点一秒内,敌人、雷兽、天地,都被他的刀意冻结。

徐龙踏火而来,火焰缠绕双腿,如踏着燃烧的浪潮。

他将赤霄反手横举,斩出横天一击。

刀光与剑气的余波席卷百里,将一整片战场撕出真空。

司命在远处的棋盘上抬头,看着这场战争。

他甚至觉得,这一刻的雷火,已不再属于凡间。

那是两个王的神格之战——

连时间,也不敢呼吸。

雷兽再次嘶吼,周身的电弧突然凝固。

秀行的眉心狐瘤闪烁了一下,痛意如针。

他身体微晃,脚下的瓣骤然坠落。

狐瘤的痛让他呼吸紊乱,可就在那一刻——

他的眼神变了。

那是“天才”的眼神。

锋芒、讥讽、桀骜,与久违的……自由。

一瞬间,深层人格的他苏醒了。

他眼底浮现出光,那光不是信仰,是思考。

“这场战争真美……

若非被神偷走心,我真想再赌一次。”

雷电从他指尖爆开,他抬头,嘴角的弧度竟带着少年般的笑。

那是昔日樱之海天守阁上,那个笑着藐视神明的天才。

他轻声道:“殿下……你害怕了吧。”

东京塔的顶端,晴久正在阴阳光幕前观战。

他的手指微颤,杯中酒洒出一滴。

那滴酒坠地,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
晴久目光一冷,狐瞳闪光。

“狐瘤……松动了”

他低语,咬紧牙关。

“秀行——没有吾的允许,岂能擅自苏醒”

他按下符印,光幕中的狐印猛然爆亮。

秀行的身体一震,额间的狐瘤如活物般张开一只眼。

然而——迟了。

雷光骤亮,狐瘤跳动。

秀行抬刀,低声吐出那句他梦中说了千百遍的话:

“开落——再一次。”

雷兽嘶吼,雷光万丈;

破军燃烧,刀锋逆流时间;

整个“逢魔时刻”结界开始颤动,时间线被拉扯。

他斩出那一刀。

天与地同时爆炸。

世界的黄昏与深海的夜在这一刻重迭。

开、雷鸣、火光,在空气中交织成一场终焉的樱雨。

司命在核基中央抬头,

看见那一刀劈开了天地,

两位“神格”的生物在光中互斩,

雷火交缠,如神话再临。

他轻轻一笑,

嘴角沾着战火的光。

“牌尽了,该下注了。”

导弹井的倒计时在空中闪烁——

【00:46:21】

下一秒,世界陷入光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