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堡，拉面，章鱼烧……许多食物漂浮在四周，张为人不得不承认，他有点被整饿了。

“这技能什么效果，把人撑死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找驴神色怪异的摇了摇头，“什么都没有，就是个特效。”

“……哈？！”张为人明显比刚刚更加惊讶。

为什么会有一个纯特效的技能？

这点也并不复杂，简单点说……找驴在内测时是一名娱乐玩家。

内测，还是删档内测，只要没有争霸的打算，怎么作死都是很正常的事。一味追求强度有什么意思？好不容易拿到资格，当然要先整点花活。

于是乎……

“英勇赞美诗！”

“剑光如我，斩尽牛杂！”

“灰飞烟灭吧！”

“(雪豹叫)”

【“全体目光向我看齐”的鏖战！】

“危害你的，我绝不宽恕！”

……

声音很大，特效很炫，伤害……

“你有伤害技能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找驴一脸绝望。

tmd，他的黑历史还在追他！

“6……我去过一个叫模因城的地方，你比那个小丑盒子更适合去当那里的头。”

张为人嘴角一抽，提着烛天冲过去打算快点解决掉这个影子。

下一秒，他以比去的时候更快的速度飞了回来，甚至是以白发状态被打了回来。

“但是我当初等级不算低。”找驴补充了一句。

“你tm早点说啊！”

张为人见过很多数值怪，但其中没有任何一个数值能这么怪。孩子一个有用的技能都没有，但孩子力气大……真的很大。

“这是几级？！”

“我当初好像四十多级……四十一还是四十二来着？”

“你tm——”

虽然从出现开始就没怎么体现出来过，但他现在的鬼魂状态应该是对物理攻击有很大幅度免伤的。然而他在合一态状态下差点被一巴掌呼死，要是没反应过来用合一态那就不是差点被呼死了。

这算什么？左拳高伤害右拳伤害高？

在同级别的对手中，内测时的找驴可能……不，一定是最菜的那一档。考虑到可能存在和他一样的整活玩家，张为人姑且不把话说的太死。但想要说他菜，前提是同级别。

他们俩二十级的小卡拉米凭什么啊？

“好消息是，它貌似不打算主动过来……”

影子找驴还在不断释放各种除了特效以外屁用没有的技能……也合理，要是张为人有这种能够复制对手的能力，他肯定也希望复制体能够使用对手全部的能力。

但这AI多少有点蠢了……又或者幕后的操纵者也不信邪，觉得这么多技能里总该有个能打伤害的？

当然，还有一个可能，也是可能性更大的一个可能——它的活动范围有限。

“坏消息是，我们好像必须过去……”

镜面已经随着影子找驴的走出而消失，以其为活动中心的概率不大，它多半是以那个实验室或者是类似的东西为活动中心。如果想要继续查下去，这就是必须要越过的障碍。

“你应该也能跟上吧？”张为人扭头看向了找驴。

按理来说，有了张为人的支援，找驴说不定真能摸到二转战力的边缘……但要是够不到，那也没办法，张为人也只能一个人上去再试一下了。

“大概吧……不过我们毕竟不是真的经历了第二次转职，突破的加成我们吃不到啊！”

面板是面板，职业特性是职业特性，张为人在第一个多人副本就体验过一转数值，但真正一转后的他打当时的自己就是十零开。

“话说你当时的职业特性是什么？”

“白板。”

“……”

好消息，他们的胜算又略高了一点。

也幸亏被镜子照到的是找驴，要是无敌在这里，张为人压根不会有和对面上去碰一碰的打算。想都不用想，内测时的no.2保底也是三转，大概率是满级。

但话又说回来……为什么会照出内测时的形象，为什么能照出内测时的形象，用来支撑这个个体的力量从何而来？

暂时还想不出来，但毕竟合一态的持续时间有限，张不为已经上了。至于找驴那边，虽然明显有些抗拒，但也没有在这个时候直接卖掉张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