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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概是为了区分身份等级，凡人不可抬头直视天空，否则当以死偿还。”

维多利亚倒是很快就想到了这种生物的用途，在她出生的那个年代，她的老家那边正是贵族统治世界的时代，人类根据血统被分成不同的等级，低等人类只配待在地下挖矿，终其一生都没有一次仰望天空的机会。

“哦，原来还有这种东西。”

经过维多利亚提醒，林夜也理解了这个生物的用途，等级制度在任何地方都会存在，因为如果没有等级制度，那人类就无法定义自身存在的意义。

他之前只是在考虑杀人效率的问题，没往这方面想。

“所以这个怪鱼想要干什么？它已经快要下来了！”

小梅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。

“战场上的弱者可能已经死光了，你现在大概成了这里最弱小的存在，所以它才会找上你，只要你把头低下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
维多利亚压下小梅的头部，但在小梅的视角，天上的阴影不但没有离去，反而靠的更近了。

“这应该不是某个十阶灵能者的手段，因为这样根本没有意义，只要低下头就能让它离开。”

小型林夜仍旧坐在小梅肩上，他抬头看着正在靠近怪鱼，完全没有要低头的意思。

“你干嘛？我还以为你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
维多利亚收回了压着小梅头部的右手。

“我只是对这种怪鱼很感兴趣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会露出笑容的鱼类。”

林夜能感受到怪鱼散发出的精神信息，那些精神信息通过小型林夜和他接触到了一起。

砰！

怪鱼一瞬间就炸成了碎片，就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，完全没有反抗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