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撤退的那么快?
不是。我才开了几炮啊!你们就跑了?
擦,榴弹炮有那么吓人的吗?
但是也可以理解。
毕竟是150毫米榴弹炮。完全是毁灭式的存在。
想跑?
没门。
继续开火!
“轰……”
“轰……”
持续不断地爆炸,将夜空都照亮了。
残存的日寇抱头鼠窜。一不小心就被爆炸波及。然后丧命。能逃出去的都是命硬的。
“八嘎……”
“该死……”
饭田祥二郎又急又怒。
两眼通红。好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。
现在,所有的责任,都落到了他的身上。他完全没有辩解机会。
是自己下令全军出击,然后给国军偷袭金陵的机会。
然后又是他下令重榴炮出击。然后被国军全部缴获。
一桩桩,一件件,都是他。
连他自己都知道要完蛋了。
就算是有天照大神保佑,他最体面的结果也是切腹。
否则,大本营追究下来,就没机会体面了。
想到切腹,脸颊逐渐扭曲,开始歇斯底里。
既然我要死,也要拉着其他人死。
这不是我自己的耻辱。是近卫师团的耻辱。
在大本营的解职命令没有到来之前,他要最后疯狂一把。
“八嘎!”
“是哪个大队撤下来了?”
“切腹!”
“大队长必须切腹!”
“宪兵!”
饭田祥二郎脸色狰狞的好像魔鬼。
但是这一次,他针对的不仅仅是敌人。还包括自己人。还是自己师团的人。
上次枪决二二六事变的参与分子,他也这么凶残。
现在,他比之前更加凶残。
既然我不能活,那谁也别想活。都死啦死啦的。
“全军出击!”
“全军出击!”
饭田祥二郎发出了扭曲的命令。
参谋长森村大佐明显察觉不对。但是也不敢反抗。
眼下,饭田祥二郎还是近卫师团长。他的命令还是有效的。谁也不敢抗命。
在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下,抗命的结果就是死。
“命令骑兵联队,发起决死冲锋!”
“命令辎重联队,都给我拿起武器,参与冲锋!”
“命令战车联队……”
饭田祥二郎挨个点名。
将所有的联队,全部送上战场。
不顾一切。
孤注一掷。
要么,是大获全胜。
要么,是全军覆没。
“来人!”
“在!”
“拿我的钵卷来!”
“系!”
所谓的钵卷,其实就是日寇包裹在额头上的白色布带。
布带的上面往往写有必胜等字眼。
日寇在发起板载冲锋的时候,往往会裹上这种白布。以显示自己不怕死的决心。
一般来说,戴上这种白布条,基本上都没有机会回来了。
饭田祥二郎煞有其事的给自己包扎起来。然后拿起自己的指挥刀,走出指挥所。
不是做样子。
是真的要冲锋。准备死在前线。
他没有切腹的勇气。于是选择上前线,然后被打死。
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。算是另一种体面。
“师团长阁下……”
森村大佐喃喃自语。
完全没想到,局势变化会这么快的。
才两三天的时间,就两极反转,师团长都要杀身成仁了。
之前主动出击的时候,还气势汹汹,胜券在握的。结果现在,只能求死,以获得赦免。
哎……
那个张庸……
不对。是张楚。张庸的弟弟。
话说,张庸真的有弟弟吗?弟弟和哥哥一样的厉害?
真是要命。
一个已经非常难对付。没想到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