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。”
“什么叫战斗职业?”
在伊森的刻板印象里,生命神教的信徒战斗的方式和广大魔术师、元素塑能师没什么区别,都是拿着一个权杖念咒语,只是不同教派的咒语效果也有所不同。
“他们之中也有使用钉锤战斗的流派,我记得当时也有人把她称为‘女武神’,她的战斗方式是用咒语召唤出光铸武器,然后用那些武器砸扁敌人的脑袋。”
这勾起了巴扎托斯美好的记忆。
祂十分怀念玛丽在战场上的英姿,她和那些只会躲在骑士们盾牌之后的娘炮们不同,几乎每一场战斗冲锋得比骑士都要快,更重要的是,玛丽还有着良好的艺术天赋,那些被她召唤的光铸武器砸得稀巴烂的血肉造物,反而看起来更有艺术气息了。
“只可惜自那之后,生命神教的发展方向走歪了,像玛丽这样勇敢果决的人越来越少,躲在后面施法的娘炮越来越多。”
同样作为施法职业的伊森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。
他觉得那只是战斗流派的不同,和硬汉还是娘炮根本没什么关系。
两拨人的对视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,玛丽的表情也产生了许多变化,从最初的震惊,再到后来一直红到了脖子根。
伊森发现玛丽是一位很容易脸红的姑娘,无论娇羞还是恼火,都会以脸红的方式呈现。
她的喉咙蠕动了几下,又慌乱地向伊森解释道,“这个……这个石头其实一点都不硬,就和木头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呃……”
“不信你来试试就知道了!”
玛丽轻松拿起一个半米多长的石块,风风火火地一路小跑到伊森面前,手一松,石块顺势落到地上。
这回轮到伊森脸红了。
这是除了羞涩、恼火之外的第三种情感。
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石块砸到了他的脚背上。
作为“身体素质孱弱”的法系职业,这一记意外让他受到了99点伤害,已经快要昏迷了。
他完全明白了。
这玛丽的手劲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。
“你看。”
为了向伊森演示自己所言非虚,玛丽当着他的面前动作轻柔地把手中掰下来的石块捏成了粉末,这一幕充满了视觉矛盾艺术,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林黛玉倒拔垂杨柳一样令人印象深刻。
玛丽再次强调,“不要误会了,我绝对不是那种脾气差,还有暴力倾向的女孩子。”
然而这句话在伊森的耳朵里却有着另一层含义,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误会”了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伊森艰难地回应了一句,他觉得自己的脚一定是肿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
玛丽打了个响指,当着伊森的面开始了对于遗迹的布置,果汁、果篮、粉红色看上去酷似蛋糕的甜品,还贴心地配上了蜂蜜和果酱,她用生命能量促进了植被的变化与生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