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在他的腹部摸来摸去,摸到某处时还捏了捏。
后背升起一股燥火,只窜后颈,随后又蔓延到他的脸上。
好在下面那个已经不能用,燥火再燥,也燥不起他那已逝的兄弟。
八哥儿心想,穆珩自己不来让他来,是有理由的。
换个正常的男人来,定是招架不住的。
心跳疯狂加速,八哥儿却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曹公公和穆珩叮嘱的别紧张,此时也都被他紧张得都忘到了脑后。
偏偏那小手还不安分,又顺着衣襟探入,一路滑向他的胸膛,稳稳地罩住了一侧胸大肌,连带着那一点红。
八哥儿不敢动,可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。
昔日的沉稳被摸乱,他及时握住那欲要“作恶”的手,学着穆珩的腔调,冷声发出斥责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
尽管他有竭力在模仿,可紧张和羞涩使然,尾音发颤,难免还是露了怯。
透过黑暗,他眼神用力地瞪着江箐珂,佯作不悦地回应了江箐珂一句后,便背过身去,裹着被子挪到了床边边,拉开了两人之间本就极宽的距离。
他窝在那被子里,感到被摸过的地方仍在发烫。
与其说是烫,倒不如说是痒。
就好像那只手还停留在腰上、胸膛上,一下一下,轻轻挠骚着那几处。
八哥儿闭眼轻晃了下脑子,晃散了那些不该有的思绪。
身为奴才,身为影子,他得记住自己的本分。
不该他想的,他决不能想。
他要是时刻记住自己是那人的影子,而不是那个人。
那个人拥有的,永远都不会是他的。
漫漫长夜,江箐珂睡得香不香,八哥儿不知道。
反正他这一夜,是清清醒醒地熬过来的。
背后有什么“风吹草动”,他都要紧张得半死。
人蜷缩在被子里,守着床边边,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。
待天一亮,便借上朝点卯的借口,连早膳都没吃,便端着太子的清冷姿态,早早便离开了凤鸾轩。
来到东宫太子的寝殿,八哥儿同李玄尧禀报夜里的事。
从李玄尧那一脸的疲倦来看,他似乎也是一夜未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