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邪教徒被眼前这血腥恐怖的场景震惊到纷纷投降,他们原本嚣张的气焰此刻已消失殆尽,双腿颤抖着,眼神中充满的恐惧仿佛要溢出来一般。
“饶命啊!
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
他们此起彼伏地哭喊着,声音中满是哀求。
有的人甚至直接瘫倒在地,涕泗横流,拼命地磕头,额头与地面撞击出“砰砰”
的声响。
婴儿幻像神色冷峻,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他们,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温度。
良久,他缓缓开口道:“既然你们已知错,那便饶你们不死。
但从今日起,这邪教由朱君接管,尔等需听从其吩咐。”
话音刚落,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,恐惧的情绪再次蔓延开来。
婴儿幻像提高音量,声音中充满了威严:“朱君会逐一排查你们过往的罪行,凡涉及人命者,皆处死,绝无姑息!”
此时的邪教徒们大气都不敢出,只是唯唯诺诺地点头,丝毫不敢有半点违抗之意。
朱君望着一脸狼狈的李正洪,转头向婴儿幻像问道:“此等恶徒李正洪,究竟该如何处置?”
婴儿幻像微微眯起双眸,思索片刻后,只见他双手一挥,强大的玄力瞬间涌出,径直冲向李正洪。
李正洪顿感周身如被万蚁啃噬,痛苦地惨叫起来。
他疯狂地扭动着身躯,试图挣脱这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,双眼因愤怒而变得通红,“你们竟敢这样对我,我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!”
可他的反抗在这强大的玄力面前显得如此无力。
婴儿幻像冷冷地看着他,说道:“杀你?那倒是便宜你了。
你不是享受了荣华富贵,身为教主高高在上吗?哼,我偏要让你一切归零,感受下常人的艰辛生活。
从今往后,你不再是拥有玄力的修行者,你的七经八脉已废,丹田尽毁,就从杂役做起,好好体会普通人的卑微与劳苦。”
李正洪瘫倒在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的泪水,“我李正洪落到如此下场,都是你们害的!
我不会善罢甘休!”
婴儿幻像丝毫不为所动,“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。
老老实实做你的杂役,你可以试试来找我麻烦!”
李正洪听闻婴儿幻像所言,怒不可遏,整张脸因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,他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道:“我都不知道你是谁,怎么找你!
有种你就报上名来!”
那狰狞的面容,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狠狠撕碎,那声嘶力竭的吼叫在空气中回荡。
婴儿幻像却丝毫未被他的愤怒所影响,反而仰头放声大笑,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:“那只能说明是你能力不行!
如此愚钝之人,也妄图知晓我的名讳?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话音刚落,只见他双手快舞动,强大而神秘的玄力再次喷涌而出,那光芒璀璨的力量瞬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,封闭了李正洪的五识。
李正洪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,他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,嘴巴还大张着,似乎想要继续咒骂,却再也不出声音。
他的眼睛原本充满怒火,此刻却失去了光彩,变得空洞无神,犹如一潭死水。
朱君在一旁目睹这一切,心中毫无怜悯之意。
他目光冰冷地盯着李正洪,回想起李正洪曾经犯下的种种滔天恶行,那些被残害的无辜生命,那些被破坏的幸福家庭,心中只有对他的痛恨和唾弃。
朱君紧紧咬着牙关,暗暗誓定要和正义之士一同铲除邪恶,绝不让像李正洪这样的恶徒再有兴风作浪的机会。
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,仿佛燃烧着正义的火焰,要将这世间的黑暗与不公彻底焚烧殆尽。
婴儿幻像神色肃穆,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,令人望而生畏。
他那清亮的声音洪亮而威严,仿佛能穿透云霄:“我以天一阁之名,命朱君安排接管邪教。
即刻没收邪教财物,不得有误!
教众愿意改过自新者,令其养鹅、织丝绸,学习生产鹅绒服,以谋正途生计。
若有不愿留下者,遣散回家,但需严加告诫,若再为非作歹,即刻上报官府,严惩不贷!”
朱君神色庄重,双手恭敬地拱起,朗声道:“定不辱使命!”
他的目光坚定如铁,其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,深知此项任务艰巨重大,却毫无退缩之意。
婴儿幻像微微点头,衣袂飘飘,随后身形一闪,如同流星划过天际,瞬间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