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大哥。”
“你为何要做这样子的事情呢?”
杨广神色中带着些许悲戚之色:“父皇最厌恶的便是兄弟阋墙,而如今你带着士卒逼宫谋逆,活生生的将父皇气死.....”
“这难道是为人子应当做的事情吗?”
他上前去,一步步的走到大殿的最前方,但却并没有下来,而是抽出一旁士卒手中的长剑,以长剑指向晋王。
“嘶——”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33章混乱洛都,弑兄杀父(第2/2页)
一道撕拉的声音响起,杨广袖子上被割下来了一片。
“从前,你我乃是兄弟。”
“如今,朕与你这等将自己的父亲活生生气死的人,再也不能够称兄道弟了。”
“你我之间,唯独剩下杀父之仇!”
杨广眉宇看似狰狞,眼眸深处却带着一片宁静之色,他在一字一句之间,便直接将杨勇的“登基合法性”彻底的给粉碎了。
从南说到北,从东说到西,一个将自己的父亲活生生气死的人,到哪了也是一个忤逆不孝的人。
不要说是在这种封建的古代社会,一个是皇子一个是皇帝了——即便是在现代社会,一个人将自己从未曾对不起过他的父亲活生生的气死.....在道德上也是大罪名!
在法律上也必定是要承担一个“意外致人死亡”的罪名。
这个道理说破天了,也是这个道理。
杨勇自然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杨广话语里面所蕴含着的意味,他猛的咬牙——但随即便猛然之间反应过来了另外一件事情。
朕?
杨广自称朕?
他的手中那是什么东西?
传国玉玺!
杨勇猛的抬起头,迅速的做出判断和应对:“杨广!”
他的声音嘶哑,带着些许如同野兽般的悲怄:“本王接到父皇的密旨血诏,说你为了皇位将父皇囚禁起来,而如今更是要杀了他!”
“本王奉父皇旨意前来讨贼锄奸!”
杨勇猛的拿起手中长剑,指向远处的杨广,声音中带着锐利和莫名的痛苦之色:“如今,你这畜生竟然见势不妙,为了皇位将父皇杀害!”
“更是收买了父皇身边的内侍!”
“如同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义之人,有什么颜面在本王的面前谈论这些?!”
“今日,本王便要为父皇报仇!”
三言两语之间,两人各自扯上了一面大旗,而且是一面谁说谁有道理的大旗。
两人都知道,历史中如何记载、如何书写,那就只有一个办法——即成为赢家!
这便是政治上最通俗易懂的道理。
只有活下来的人,只有赢了的人,才能够掌握话语权。
历史就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,唯有胜利者才享有对这个姑娘妆容的支配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