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静说道:“我这儿倒是也有一个主意,不如我先说出来,请都尉与二位参详参详,然后我们再定如何行事?”
钱富贵冲徐增义拱了拱手,坐了下来。
“一座墙高且厚,内里却建筑无数的坞堡,火攻或许不失为一条良策。准备大量的柴薪和火油,待火势起,我大军在外守株待兔即可。”徐增义说道。
吴不用问道:“柴薪扔进去倒是容易,可火油如何弄进去?”
“吴旅帅着相了,柴薪淋上火油,岂不是更加便捷?”徐增义淡笑说道。
“四角同时放火,只要一处火起,便可成熊熊之势。我等此举,倒也能算得上是守乾坤门户,以坎离匡郭,炼一炉大丹了。”
陈无忌听的好好的,徐增义一句炼丹,给他整了个心惊肉跳。
这位,好像有贾诩之姿。
这计不得不说,确实是有些毒了。
一旦火势成,曹家将会变成绝户。
但……
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人,陈无忌其实勉强能忍受这样的毒。
谁让曹家那帮人不集结兵力于城外的庄子,反而重兵塞家宅。
若真成了绝户的结果,曹家自己得背至少七成的锅。
人越是担心失去什么,往往就更容易失去什么。
没有什么就炫耀什么,拼命的守护什么就容易失去什么。
这事到底是什么原理或者规则,陈无忌也弄不清楚,但却好像是一条常理。
如果曹家把兵力压在城外的庄子上,陈无忌肯定不会跟他们的家室过不去。
他要对付的是曹家的兵和势,可并不是他们的家室。
“我赞同徐先生的计策。”陈无忌说道。
其实,徐增义这个计策还能再强化一下。
如果再加上惊天雷,他们或许都可以不费一兵一卒。
里面点火,有人冲出来就扔惊天雷。
这一次东西可以备着,但陈无忌打算能不用就不用。
城中这些地头蛇们对这个东西的兴致有些过分的大。
他并不希望在打掉曹家之后,这帮人又因为惊天雷而再度拧成一股绳。
吴不用有些迟疑,“会不会太绝了一些?”
“战争的本质是毁灭,毁灭敌人,壮大己身。”徐增义深深看了一眼吴不用,“吴旅帅,我们的将士也是有家人的,他们死了,他们的妻儿也许会在某年某月冻毙于寒风之中。”
“受教,我……也赞同吧。”吴不用拱了拱手,带着一些纠结放下了心中那些侧生出来的仁慈。
钱富贵再度站了起来,“我没意见,但我请令,还是让我来当先锋!”
“钱都尉为何如此执着于当先锋?”徐增义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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