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无忌:……
他此时有句脏话想讲。
徐增义也被整的晕头转向的,眼神有些发直的看着秦风,“你把我的用兵之道融进了剑法,怎么融的?”
“这个……”秦风轻咳了一声。
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改日徐公陪我喝个七八坛酒,我们深入的聊一聊,再比划两招,这个道理我应该就会说了。”
徐增义嘴巴张了张。
他大概也想骂娘。
“真不是我不说,这事儿吧,他比较玄!”秦风猛地跳到了城墙上。
他伸手用力的往外一指,忽然纵身跃了下去,“就比如……疾如风、迅如雷,出其不意,小兵吞将!”
他的声音在风中飘了过来。
陈无忌和徐增义急忙趴到了城墙上向外看去。
只见不知何时城墙下竟然鬼鬼祟祟的藏了一队兵马,他们身上披着杂草,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一袭白衣的秦风在城墙上借了两次力,如一只灵巧的鸿雁轻飘飘落在了那队敌军之中,紧接着长剑如游龙出鞘,一剑穿喉。
“徐公,此乃小兵吞将!”
秦风拔剑,高呼一声,身如惊鸿般游曳在了那些敌军之中。
月色皎洁,白衣人步伐飘逸,朵朵血花在他的身侧接连绽放。
“你信他说的吗?”徐增义幽幽问道。
陈无忌表情有些呆滞,“我现在……差不多信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但这个人有些神经病。”
“什么是神经病?”
“癫!”
“有理!”
“先生打算收这个弟子吗?”
“我有些迷糊,或许真的需要跟他喝个七八坛酒。”
陈无忌:……
“反正他应该不会对先生有什么恶意,要不然我们还是先聊聊外面这支兵马吧?我们好像遇见了一个对手!”陈无忌说道。
“对方准备如此充分,要么消息泄露,要么就是曹家有地道可以通到城外,他们要反击了。今晚全城封禁,除了这两者之外,没有其他的可能。”
徐增义眉头皱了皱,“消息不至于这么快就泄露,但都尉所说的后者,虽然有可能,可多少有些不太现实。”
“徐先生,地头蛇最喜欢干的事情,就是狡兔三窟。被发配到了这里之后才慢慢积攒起了家业的地头蛇,应该更缺乏安全感。”陈无忌说道。
“让秦县令顺手审问一下吧,只要稍微有点消息,原因也就好猜了。”
徐增义点头。
陈无忌趴在城头,扯着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