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兴奋,有种压抑不住的欣喜狂热。
“你也算得偿所愿了。”
安抚几句,剧烈的骚动这才平息。
“韩兄弟,你怎么了”
“没事。”
“唉,別紧张啊!”邓有才拍了拍韩舒的肩膀,简单安慰几句。
邓有福双臂抱起,看向东北方向,满脸愁容:“本想等赛事结束早早返程,好向老奶奶问个明白,就目前的情况,还不知道要推迟到第几天回去。”
韩舒挥挥手,作別了两位,临別前,善意提醒了一句。
“就买明日的机票。”
傍晚,山东临沂的韩家,韩福贵和杜玉衡两个老人小酌了几杯,喝的不亦乐乎,早將韩舒“禁正饮酒”的告诫拋之脑后。
饭桌佳肴琳琅满目,小屋子的角落堆满了大米和油,全是村里和乡镇送的,冰箱塞著的一些精品特產和窗台价值不菲的茶叶,则是市区表达的心意。
这半个月,出入溪村的车辆来往不绝,拜访者身份各异,大多是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,小小的偏僻溪村,有几十年没这么热闹过了。
就连韩舒的打铁师傅都接了好几场採访。
两个老人的小酒杯一碰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“八强了啊,马上就半决赛了。各方反响都不错,最近墨门的商单多了,甚至有些名门之后,
都动了拜入门內的念头。”
杜玉衡笑得合不拢嘴,细细回忆这几日门內的变化,沉寂那么久的墨门,总算迎来命运的转机了。
韩福贵在一旁泼了冷水,“別高兴的太早,小舒做的东西都是新式,你真不清楚外面的人冲什么来的,要你教,你教的了吗”
“小舒能教就成。”杜玉衡放下酒杯,“你別说啊,自四象神机兽展示以来,门內仅存的一点反对声音都消失了。”
这样发展下去,决赛中墨眉出场只会更加的顺理成章。
“比起赛事结果,我还是期待小舒能將墨门领向何处。”韩福贵看向逐渐昏沉的窗外,心中起了遐想。
將门派未来交给年轻一辈是对的,他们这些老古董,早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。
做几个木雕,或者更复杂的人偶,那都可以,一旦牵扯上新时代的科技玩意儿,两个腐朽的木头脑袋怎么转的动嘛
两个老人对视一眼,自嘲一笑。
刷!
没等开心多久,庭院外金光闪烁,韩福贵见状,大喊一声:“不好!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,赶紧藏酒漱口!”
“別看小舒平日乖巧,可一旦牵扯菸酒的不良习惯,我站在他面前,还指不定是谁当爷爷呢!”
“啊”杜玉衡一愣,慌忙应声,“误误矣!”
两人“稀里哗啦”收拾一通,喝茶漱口,想办法用“无”敛去浑身酒气,摆出嬉皮笑脸的模样,安静等候。
可韩舒並未进屋,收拾好一堆零件,埋头钻入庭院东屋的工坊。
“这是”
“遇见什么难题了,要连夜打造应对的机关”
韩福贵和杜玉衡移步庭院,隔著窗朝工坊內探头探脑,
“小舒啊,你在干什么呢”
“趁著有空做一个东西,还是自家工坊用的舒服。”韩舒头也不抬道,手中拎著三根蜘蛛足肢状的亮银金属。
“萌萌没跟你一起回来”
“她说家里有要事筹备,估计未来三四天的傍晚时间都要操忙,今晚我们见面会晚一点。”
“这样:.”韩福贵走遍鲁地大小道场和佛寺,用供案香灰为內胎,打造的一手串,只能等下次送给萌萌了。
杜玉衡目不转晴看著蜘蛛造型的神机,开口问道:“那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”
刷!
韩舒將手里的东西拋了出去。
那物什尚是半成品,隱约可辨蜘蛛的轮廓,足肢残缺不全,但已初具几分灵巧的特性。
它无声无息地爬上杜玉衡的腕间,冰凉触感惊得身体本能地一抖,险些將它甩脱。
安稳停驻手掌后,那蜘蛛造制的东西忽然展开腹部机关,原本粗短的足肢瞬间延展,化作纤细精密的金属软管,豌攀附上杜玉衡的臂膀。
一阵轻微的“咔嗒”声响后,残缺的蜘蛛已然变形,將他整条小臂严丝合缝地包裹,儼然成了一套泛著冷光的机械外骨骼。
“这是”杜玉衡惊疑未定。
“我將其称之为“蜘蛛a型”,专为手脚不灵便的人准备的。”韩舒漫不经心地笑道,“没有开关设计,感知无后自会响应,就算是瘫了,装配它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