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样挥拳如风。”
“因为是很贴心的养老机械,所以等你们手脚不利索后也能使用。”
轻量化的选材和柔性驱动,迴避了机械压迫和骨骼受力不当等问题,哪怕刪除“”的手段,
机械本身在老年康復、医疗步態训练等方面也大有可为。
“两天时间就能造出这种东西了”杜玉衡挠了挠髮根稀鬆的脑袋,“这门长之位你抓紧拿去吧,我是干不动了。”
“不急,两三天的事情。”韩舒唤回“蜘蛛a型”,继续製作未完成的部分,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黄昏暮色很快为夜幕星辰取代。
天色很晚了,韩舒完成製作后,准备动身前往浙江兰溪。
可赶赴诸葛八卦村的移动光点尚未点亮,西南位置的坐標传来阵阵微光。
“这个方向不是小嫣儿家嘛,出什么问题了”
韩舒改换行程,先行抵达西南。
小乡村灯光晦暗,寂静中只有流水潺潺和村头的几声犬吠。
才从金光中脱身,一道娇小身影已经撞进韩舒怀中。
“韩舒哥哥,有怪人!”
小嫣儿手指的方向落在村中的废弃石磨坊,门前有一穿衣宽鬆、柔骨媚相的慵懒傢伙,让人分不出是男是女。
“哎呀人家怎么说都是天生丽质难自弃,怎么能说是怪人要一定说怪,就只能怪俊俏是一种原罪。”
蓝色短裤下,是一双超绝美腿,脚下酣睡著两个身穿“哪都通”工作服的职工。
“他不是怪人。”韩舒揉了揉小嫣儿的脑袋。
对面是一个言行举止和衣著习惯都具有女性化標籤的男人,一定要找个词形容,该说是“二尾子”或者“男娘”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,这两位是”韩舒问道对面的王震球。
“这话要问你了,你是这小丫头的引路人”混球儿抬手一指,点了点窝在韩舒怀中的小女孩根据“哪都通”的规定,有刚刚得炼之人,要第一时间进行登记在册,並叮嘱好相关规定,以防止引起普通人的注意。
小嫣儿毫无疑问达到了登记標准,可就在两个员工上门时,听到一首琴曲,便从正午酣睡到晚上。
两人身体並无大碍,看起来像是积攒多日的劳累一瞬间释放了,度过了一个轻鬆难得的午后。
员工失联,西南分部便派出了身为临时工的球儿。
“我的失职,当初在华南时,我就应该带她走一走流程和手续了。”韩舒说道。
“没事,事情搞清楚就好说了,有圈內的监护人在,登记工作也方便。”王震球掏出记录册,
提笔写了起来。
“姓名”
“小,”草韩舒欲言又止,一直以来都是小名儿称呼的丫头,还真不知道她姓什么,“你大名叫什么”
小嫣儿眨眨眼,“我和哥哥一样姓韩呀,说不定几百年前我们还是一家。”
“那好,韩嫣。性別”
“你看著办吧。”韩舒回道。
“噢,家庭住址,”等了会儿,无人回答,王震球抬头,看见夜幕下的村碑,“算了,我看著办吧。”
简单登记后,便是繁杂的注意事项。
王震球滔滔不绝说了起来,听得小嫣儿昏昏欲睡,其实规定不过是围绕著一点出发,那就是不能对普通人所处的社会產生影响。
说完,他扭头看向韩舒:“听说你们在龙虎山参加了一场难得的盛会你打到第几名了”
“八强赛了。”
“好像挺有意思的,可惜我公务繁忙,没法去凑个热闹。”王震球摇头嘆息。
“可惜了。”韩舒顺著话敷衍了一句,不敢想像,要是混球儿在场,以他的性子,还不知道要让老天师头疼几个晚上。
公务完成,王震球要起身赶赴下一个任务地点,没机会多言,匆匆离去。
韩舒掐算时间,差不多也要赶赴诸葛村,可动身前,一个小手將衣袖扯住了。
“韩舒哥哥在打比赛吗周围都是我们这种人吗现在是暑假,那我可不可以去看一看我新学了破阵曲,我想弹给韩舒哥哥助阵。”
小嫣儿的一连串问號中,全是急不可耐的请求。
暑期支教的师生早就过来了,在他们的教导下,韩嫣的琴曲水平进步很快,她听过不少鼓励和讚美,也当眾表演过,听眾说她的琴声中有让人沉浸的魔力。
小嫣儿知道,这种“魔力”源自琴师的心意,就像匠师对神机造物的感情一样,她想將饱含心意的琴曲,在合適的场合弹奏给韩舒听。
印象中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