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滚烫的温度。
然后FoolishPleasure的身体猛地绷紧。
像弓弦拉到极限后突然断裂。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丶近乎哭泣的嘶吼。她的手臂将Ruffian抱得几乎要折断肋骨。
Ruffian的身体猛地一颤。
FoolishPleasure的身体在颤抖。她的脸埋在Ruffian的颈窝里,牙齿无意识地咬着Ruffian的肩膀,留下清晰的齿痕。她的手臂依然死死抱着Ruffian,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气味,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和那股甜腻的丶像发酵水果般的气息。
像地底的岩浆终于冲破岩层,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。Ruffian的身体猛地弓起,后背脱离栏杆,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颤抖。她的腿死死缠住对方的腰,脚趾蜷缩,长靴的鞋跟抵着对方的臀部,几乎要嵌进肉里。她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脖子,手指深深陷进对方的头发和头皮。
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丶破碎的尖叫,声音终于冲破了紧闭的嘴唇,在狭窄的闸箱里回荡,然后被看台上更响亮的喧嚣吞没。
她的眼睛睁得很大,深蓝色的瞳孔涣散,视线里只有对方汗湿的脸,只有那双灰色的丶此刻同样涣散的眼睛。她的意识空白了一瞬,像被强光闪过的胶片,什么也看不见,什么也感觉不到,只有身体深处那阵剧烈的丶摧毁一切的痉挛。
每一秒都像永恒。当终于平息,当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下来时,Ruffian才重新感觉到周围的世界。她能感觉到背后金属栏杆的冰凉,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重量,能感液体缓缓流出,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,黏腻而温热。
她能听到声音了。
看台上的喧嚣像潮水般涌回来。尖叫,口哨,惊呼,还有工作人员赶到的喊叫和拍打金属的声音。解说员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,断断续续,语无伦次,试图解释这无法解释的一幕。闪光灯在闪烁,像夏夜的闪电,一次次照亮狭窄的闸箱内部。
FoolishPleasure的身体软了下来。她的手臂松开了Ruffian的腰,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瘫在Ruffian身上,额头抵着Ruffian的肩膀,粗重地喘息着。一大股混合的液体,啪嗒一声落在地上。她试图站直,但腿一软,膝盖跪倒在地,双手撑在Ruffian腿两侧的地面上,低着头,肩膀剧烈起伏。
Ruffian还靠在栏杆上。她的腿在颤抖,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。她低下头,看着自己敞开的赛裤,看着小腹和腿间一片狼藉的黏浊,看着对方跪在她面前丶同样衣衫不整的身体。她的手指松开栏杆,指节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僵硬发白。她抬起手,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,手背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体液。
燥热退去了。
像潮水退去后留下湿漉漉的沙滩。那股从早晨开始就在她体内燃烧的火苗终于熄灭了,只留下余烬般的疲惫和一种空洞的麻木。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,内壁还能感觉到被撑开过的酸痛,小腹深处还能感觉到对方射入的精液的重量和温度。但她感觉不到任何情绪——没有愤怒,没有羞耻,没有恐惧,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。
午后的阳光从没能完全合拢的门缝里斜射进来,在两人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。
FoolishPleasure抬起头。灰色的眼睛里依然布满血丝,但瞳孔恢复了正常大小,眼神里充满了混乱丶恐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愧疚。她的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么,但声音卡在喉咙里,只发出嘶哑的气音。
Ruffian看着她。深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任